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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斗爭》中蘊含的精神密碼

2025年04月20日08:30    來源:中國軍網

《斗爭》,1933年2月4日創刊於江西瑞金。

1933年4月5日,《斗爭》發表題為《為創造一百萬鐵的紅軍而斗爭》的文章。

目光回望

《斗爭》雜志為原中共中央機關刊物,直接由張聞天任書記的中央黨報委員會領導。該刊物主要發布共產國際、中共中央、蘇區中央局的決議、指示,同時刊登各級領導同志和實際工作者的理論文章、調查報告、工作總結等,出版期間先后發表黨的文獻和署名文章300多篇,毛澤東、周恩來、劉少奇等同志均多次在該刊發表文章。《斗爭》雜志是黨中央指導蘇區斗爭的綜合性刊物,對於加強黨在思想、理論方面的建設具有重要意義,對蘇區革命和建設起到了一定的推動作用。

在中國共產黨的新聞報刊史上,《斗爭》雜志曾經有過3個版本。一是“上海版”《斗爭》。1932年1月21日在上海創刊,系油印的不定期刊,曾由張聞天主編﹔中共中央機關遷離上海后,該刊仍在上海出版,內容以中共中央文件、關於中國革命的理論文章為主,1935年7月5日停刊,共出版79期。二是“蘇區版”《斗爭》。1933年2月4日在江西瑞金印刷發行,系鉛印的旬刊,16開本,1934年9月30日休刊,共出版73期。三是“西北版”《斗爭》。紅軍抵達陝北后,1935年11月21日,《斗爭》接續“蘇區版”期號在延安印行,作為中共中央西北局機關刊物,后改成中共中央機關刊物,系周刊,32開本,共出版54期,1937年3月19日終刊。

內容擷珍

在今年“五一”節中,日本帝國主義不僅佔領滿洲,熱河,而且在國民黨步步出賣投降面前,已經進據萬裡長城的各個要口,正在長驅猛進向著華北繼續進攻。中國幾千萬勞苦群眾在日本帝國主義的鐵蹄下,已經完全變成了殖民地的奴隸,幾十萬裡的領土,已經完全被國民黨出賣了。國民黨對於義勇軍和抗日士兵,不發一彈一槍,卻調集數十師兵力,向真正抗日的蘇維埃和紅軍作大舉進攻,來充分盡他那帝國主義瓜分中國的清道夫的走狗使命。在今年的“五一”紀念中,我們必須廣大的(地)傳播最近黨中央委員會的宣言,團結全中國的反帝群眾和士兵在我們的周圍,猛烈擴大民族革命戰爭,打倒出賣民族利益的國民黨,打倒屠殺中國民眾的日本與一切帝國主義。

——《今年的五一勞動節》,作者:然之,刊於《斗爭》1933年5月1日第十期。

為著戰爭勝利的發展,就必須使黨的主張和策略深入到廣大群眾中去,就必須堅決的(地)向一切反革命派別進攻,要把一切反革命派別的組織與思想,完全從革命隊伍中肅清出去,不使敵人的改良欺騙武斷宣傳來動搖革命的隊伍,要堅決肅清革命隊伍中動搖異己的成份(分),鞏固無產階級的領導,使反革命的思想與活動,無法侵入到革命隊伍中來。

為著要勝利的擴大民族革命戰爭,發展蘇維埃區域,就必須以一切力量,在白色區域與白軍中組織革命的進攻,建立白區白軍中黨的影響與組織,組織工農白軍士兵群眾起來進行反對地主、資產階級、帝國主義、國民黨軍閥的群眾的武裝的斗爭,以配合工農群眾與紅軍勝利的進攻。

——《什麼是進攻路線》,作者:任弼時,刊於《斗爭》1933年2月22日第三期。

在一九三一年寧暴以前,博生同志在與其他同志談話中常說:“我們所住的,所穿的全是工人作(做)成的,我們所吃的全是農人費了無限的血汗耕種而得的。離開了工農勞苦群眾,我們是一時一刻也不能生存的。時機一到,我們為了工農勞苦群眾的利益,並為我們自身的解放起見,即拼命流血,犧牲,亦所不辭。”因努力革命宣傳與刻苦耐勞工作的結果,博生同志使二十六路軍的士兵群眾深刻的革命化,使自己成為革命士兵群眾所愛戴的領袖。不久,博生同志即領導了二十六路軍的革命士兵,舉行了光榮的寧都暴動,豎起了輝煌的蘇維埃的紅旗。

——《追悼趙博生同志》,作者:亮平,刊於《斗爭》1933年2月4日第一期。

(以上內容由編者輯錄)

掩卷之思

從《斗爭》感悟斗爭精神

■劉成蔭

在燈光下翻開這本由中國發展出版社整理出版的《斗爭》雜志,指尖觸到的不只是紙頁間留下的歲月溫度與質感,更是穿越時空的精神脈搏。作為我黨在土地革命戰爭時期有力的宣傳陣地,《斗爭》既是歷史的見証者,也為今天我們發揚斗爭精神提供了重要啟示。

在絕境中堅守真理的信仰之光。《斗爭》的編輯史本身就是一部血與火的傳奇。張聞天在上海租界閣樓裡躲避特務追捕時,曾將排版好的鉛字藏入煤堆。楊尚昆在瑞金的山洞裡,借著馬燈微光完成排版。這種“敵人槍炮聲中辦刊物”的韌勁,是宣傳戰線發揚斗爭精神的生動體現。

從田埂調查到理論創新。毛澤東同志執筆的《上杭才溪鄉的蘇維埃工作》發表在《斗爭》第45期。這篇文章給我留下深刻的印象。毛澤東同志沒有簡單轉述馬克思主義經典,而是深入贛南田間地頭,發現才溪鄉絕大多數青壯年都參加了紅軍,出現了勞動力銳減、“耕田主要依靠於女子”的情況。為解決勞動力的不足,當地群眾才創造了“勞動力互相調劑”的勞動合作社與耕田隊。文章稱贊“現在全蘇區實行的‘勞動互助社’,就是發源於此”。

讓真理飛入尋常百姓家的傳播智慧。《斗爭》通過“牆報連環畫”和“朗讀隊”,將黨的理論傳入識字率不足20%的蘇區。那些印著斗笠和鐮刀的木刻版畫,那些用方言傳唱的政策歌謠,讓真理突破了知識與認知的壁壘,達到很好的傳播效果。這種“沾泥土帶露珠”的傳播方式,正是新時代思想政治工作需要傳承的基因。當前,從“指尖課堂”,到基層宣講員的“板凳會”,我們依然在延續這種讓理論“飛入尋常百姓家”的紅色傳統。

在斗爭中凝聚民族復興的強大力量。《斗爭》多次報道前線戰況、紅軍英勇事跡以及“擴紅”突擊進展等,鼓舞蘇區青年積極參軍參戰。《斗爭》在凝心聚力,激勵青年成長等方面發揮著重要作用。這也提醒我們:隻有引導廣大青年將個人理想融入民族復興偉業,才能更加廣泛地凝聚起奮斗的力量。

合上這本帶著硝煙氣息的刊物,我仿佛聽見歷史與現實的深情對話。《斗爭》凝結著共產黨人斗爭精神的密碼。它啟示我們,無論時代如何變遷,只要心中有信仰,腳下有力量,就沒有克服不了的困難,就沒有達不到的目標。

(責編:任佳暉、宋晨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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